乔珊珊去拿外卖的时候，碰上童祺瑞，就顺路一起把他带回来了。
童祺瑞气势汹汹地在池漾对面坐下，似乎要跟她刚到底。
见池漾请大家喝茶，他也点了人均五百的甜点请大家吃午后甜点。
请客这方面也不想被池漾比下去。
童祺瑞拿出合同，说：“我觉得可以再加一条，比如池漾不能在录制现场吃零食。”
池漾心安理得地吃着甜点，继续在合同上和童祺瑞针锋相对：“我觉得还能再加亿条，比如……”
贺寒扶额，这两个人到底有什么过节？
他到底为什么答应孙仓来替他签合同？说好的只是走个过场呢？
乔珊珊也发现自家艺人最近火气重得很，见谁都想着呛三句。
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。
不过这样也好，总比之前眼高手低总想着一步登天、不想努力的样子要好得多。
她还挺喜欢这种全身是刺的池漾，就是年轻了点，处事不够圆滑，不知道给自己留条后路。
最后敲定合同的时候，主合同十页，附加合同二十页，一共三十页。
贺寒已经麻了，挤出职业假笑，说：“今天先到这？”
他要回去找个读书软件，让机器人把这个合同全都念一遍给孙仓听，让他也感受一下自己今天遭遇的痛苦。
他中途悄悄问过童祺瑞带来的律师，他们这种行为有意义吗？
律师也木着脸，小声说：“童少玩得高兴就行。”
贺寒听懂了。
他们今天吵了一下午的附加合同，全都是无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