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眼仔细观察这荷包模样,破旧不堪,但上面残留的绣脚JiNg致细腻,看得出制作这荷包的人nV红是极好的。不知怎地,独孤曼脑海中又浮现过那位故人的身影,她的nV红也是个中翘楚。

    独孤曼又掂了掂荷包重量,倒是不轻,随手将它扔给红尘:“拆了。”

    突然飞来的荷包将红尘吓了一跳,眼疾手快地接过,刚要打开,地上跪着的贱民竟上前抢夺起来:“这是我的东西,谁准你们乱动的?”

    那是地老鼠最宝贝的东西,独孤曼一脸嫌弃接过的样子本就让她不爽,现在不但不物归原主,竟还要撕开来看,简直忍无可忍!

    “天下都是我们独孤家的,你算什么东西,竟敢对本郡主大呼小叫?!”独孤曼一脚踹开地老鼠,手中长鞭如长了眼睛似的紧紧跟在两人身后,吓得雍久与地老鼠二人在殿中四处逃窜,狼狈得仿若两只过街老鼠。

    趁着二人躲闪的时候,独孤曼给了红尘一个眼神,示意她赶紧开荷包。本来独孤曼也无所谓看不看那东西。不过,地老鼠越是阻挠、越是反抗,她就越要看!

    雍久二人被鞭子cH0U得遍地打滚,好不狼狈,躲到堂内柱子背后,才算逃过一阵cH0U打。

    地老鼠一边叫疼一边抱着雍久哭:“阿九,阿九,怎么办,那是我家里人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了啊,她们连这点念想都不给我留吗?阿九,为什么,为什么我活得这么辛苦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说,这是你家里人留给你的?”地老鼠哭得大声,似要将这些天的委屈全都倾倒出来,不待雍久有所回应,独孤曼就抢先问了起来。

    手中圆玉,温润而泽。

    独孤曼一边轻轻摩挲玉佩,一边古怪地打量地老鼠:“难怪这么像。”

    远距离观察不够,长乐郡主还破天荒地扔了鞭子,踱步到地老鼠面前,细细查看。地老鼠与雍久两人抱团在一起,缩在柱子后面瑟瑟发抖,也不知道这位神经郡主一个人在叨叨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郡主殿下,这块玉佩是陀儿爹娘给她留下的唯一遗物。虽不值钱,但对陀儿来说,意义重大,还请殿下高抬贵手,能否将玉佩还给陀儿。”雍久将地老鼠牢牢圈在怀中,左手护住她的脑袋,右手有意无意地遮住了地老鼠的脸。

    “你叫她什么?”

    雍久T1aNT1aN唇,面上镇定,实则对这个疯批郡主有些怵得慌,吃不准什么时候又踩了对方的G/点,惹得对方不快。

    刚要回答,那位疯批郡主已经自行将玉佩翻面,看到了那个“陀”字,喃喃道:“难怪你叫她陀儿。”左手从自己腰间捞出一个荷包,这个荷包可是要JiNg致的多。

    这荷包里面,也有一块圆玉。若是拿出来细瞧,恐怕不难发现这两块玉佩的相似之处。

    独孤曼只是摩挲了荷包几下,并未将其拿出,随即朗声道:“你们先在这里住下。红尘,送她们去西厢房沐浴更衣。一个时辰后,带她们来见我。”

    红尘领命,恭敬地带着二人洗浴焚香,同时吩咐厨房准备饭菜,由于不是饭点,担心庖厨们不用心,红尘还特地点名了郡主的要求:JiNg致些、可口些,按着本郡主的标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