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的人一直敲个不停,再这么下去,邻里邻居就都听见了。
“靠!”
他只好松开白真,怒气冲冲得跑去开门了。哪想门一开,他就被人一脚蹬上了墙,狠狠摔了一跤。
白真这才看清楚那人的样子,四十岁左右的男人,戴着一个鸭舌帽,捂着一个黑色口罩,他被蔡纬踹翻了。
蔡纬三两下就把这人制服,用麻绳捆了送到白真面前。
男人扑通一声跪在白真面前,白真连连倒退了几步。
蔡纬气喘吁吁,“姐,怎么处置?”
白真吓得发抖,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,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但她看上去很冷静。
蔡纬一脚把人给蹬倒,掀了他的帽子和口罩,一边骂道:“敢动我姐,你是不想活了你!哪来的?”
男人哼了一声,“哪来的?你管我哪来的?我今天来就没打算活着走,当我怕你们呐!”
蔡纬一怒,又一脚蹬在他的肚子上。
白真被蔡纬这两下搞得心惊肉跳,“蔡纬,你别……”
“姐,你不用怕,有我在呢!他不敢再欺负你了!”
男人躺在地上,恨恨地看着白真,“你这恶毒的女人,你今天绑了我,明天呢,你的仇人满世界都是,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,想半路下车,呸!你做梦吧你!”
白真被男人恶毒的诅咒骂得心里一揪,仿佛有什么东西快要从胸腔冲出来,她捂着胸口,跟蔡纬说:“蔡纬,我不想看见他。”
“姐,你的意思是——”
“——我不想看见他!”
白真的声音里有恐惧和愤怒,眼眶红了,双手颤抖。
蔡纬见状说:“我明白了!——你给我滚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