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思然她......不是人类吧？」
「慕小姐，你说这句话就太失礼了。」
「是吗？」
「是的。」
慕廷茹身子前倾，语气相当笃定的说：「可我不觉得把实话说出来叫做失礼。」
雨娜和她对望了几秒後将茶杯放下，用相当沉重的语气说道「我这儿有认识的JiNg神科医生，需要引荐给你吗？」
雨娜这句话一脱口，慕廷茹的神sE瞬间垮了。她好歹也是高级礼服店的小姐，什麽人、什麽场合没见过？W辱她的、嘲讽她的、甚至羞辱她家人的，她什麽话没听过？为什麽韩雨娜的这句话却能一秒让她险些失态？
「韩小姐，我是认真的！」慕廷茹说
「慕小姐我也是认真的。我是兽医不是人医，我不方便做出任何判断，但怀疑思然不是人，这是非常严重的指控。」
「慕小姐，我劝你把话吞回去。」雨娜厉声说
慕廷茹深深的x1了一口气，压抑着的声音止不住微微颤抖「如果我说......我有证据的话，你还会怀疑我吗？」
雨娜JiNg致的找不出破绽的表情差点松动。
证据？什麽样的证据能证明思然不是人？或许在情感方面雨娜对思然没有信心，但说到伪装人类这件事，身为高阶恶魔的她再怎样不小心露出马脚，也绝对b她一个基因缺陷的恶魔还要小心谨慎。雨娜怎麽能不晓得慕廷茹的心理活动？慕廷茹这句话可能有诈，她得谨慎回答，可她的读心术技能没有思然高，并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听见人类的真实想法，如果真要知道的话得用恶魔之眼，但恶魔在人界使用恶魔之眼时眼睛会变sE，思然的眼睛会变成很漂亮的湛蓝sE、她则会变成鲜红sE。慕廷茹和雨娜互相对视着，彼此在彼此眼中都看见了不信任，但她们的关系本身就不可能存在着如此和谐的元素。
「所以慕小姐认为，出现在你梦里的那号人物，就是思然吗？」雨娜端起桌上的茶杯啜饮了一口
「嗯。」
「在那个出手援救你的夜晚，那个有翅膀并从天而降的人，也是思然？」
「嗯！」慕廷茹点头
雨娜露出思索的神情，纤长的手指轻敲着自己的下巴。面对无法看透的雨娜，慕廷茹眯起双眼不知该做何种表情。
「如果韩小姐又想向我推荐JiNg神科医生，那我想，我们今天还是到此为止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