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我们两个碰见地方旁边的小巷子里,七拐八拐走一段路。

    森鸥外带着我和爱丽丝在一间看起来很旧,什么指示牌都没有的门前停下脚步。

    用钥匙打开门,门后的空气里传来一阵久久无人使用的潮湿发霉的味道。

    味道并没有多么浓郁,反而是那股无法令人忽视的药水的味道更明显。

    看来这里是一家诊所。

    人类对于诊所的恐惧或许是深深刻在DNA里的。

    我这么说绝对不是因为我害怕打针什么的,我只是陈述人类的共同特点罢了。

    “嗯?怎么了?”森鸥外走进诊所,发现我没有跟上来,他回头看着我,又看了看诊所,似乎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,他挑眉压低声音道,“你……害怕看医生?”

    我下意识道:“那只是人类刻在dna里的通病而已。”

    森鸥外把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,看着我。

    “……医生也不可能是生下来就什么病都没生过的,”我的眼角抽了抽,试图补救一下,“我可没生过病,没进过医院诊所,稍微有些犹豫也是正常事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那就进来吧,”森鸥外笑了笑,转身率先走进诊所,他边走边道,“不过医生的确不是一生下来就百病不侵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前的大学导师告诉我,她小的时候唯一一次进医院是因为甜食吃多了牙疼。”

    我跟在森鸥外后面,看着走廊里推着的陈设,随口道:“那真的很惨啊。”

    一上来就要面对最恐怖的医疗种类牙医。

    这个人以后肯定会天天按时刷牙吧。

    森鸥外道:“嗯,所以后来她的异能力是让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有蛀牙。”

    我:“……”

    有前途啊这位导师,真是会另辟蹊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