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夙祈夙愿了。”说着,夙苜茨本已清冷的眸色,再度染上一层暖色。

    渐渐的,让她那清冷绝丽的容颜,也变得温柔不少。

    穆泽霄再旁瞧着,神情亦是跟着变暖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主人你们不给那老鼠和镜子取个名嘛?”实在不想就自己和自家崽子背着满满狗粮的名字,麟母突然出声提议道。

    同是契约一个主,怎能就它们有如此“殊荣”!

    “小八不是说它叫小八嘛?”夙苜茨道:“小天镜也说它叫小天镜。这应该就是它们的名字吧。”

    麟母……

    主人!您要不要这么随意!

    小八能是名字嘛?!

    小天镜这也叫名字?!

    您是不是对“名字”二字有什么误会啊!

    嗓中一口血,不上不下,憋的麟母只想绝地身亡。

    “可……”就在麟崽子想帮自家老母说些什么时候,它们主人的已经来到城门前。

    眼瞧着一身着铁甲,腰跨兵刃的男人,一脸凶狠的从敞开的城门边上走过来,还伸手拦住了它们主人继续上前的步伐,麟崽子立马乖乖闭了嘴。

    “两位真人请留步。”守城人横着胳膊,面无表情地看着矗立在眼前的两人。

    女子一袭水蓝长裙,绝丽容颜着实美的不可方物。

    眼中那淡然清冷的神色,却端的是高贵静雅,单只一瞬,便让人心生高不可攀。

    男子一袭银白长袍,身形修长,体态高大,手中一柄深蓝色的油纸伞,稳稳撑在那女子身后,本该英气逼人的一对剑眉,此时却因低眸看着女子侧脸,而温润平和;那清隽无俦的俊颜,与女子一同看去,只会让人觉得般配极了。

    不过这些都不是他一个守城人该艳羡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