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!”话音刚落,穆泽霄就伸手一把将夙苜茨捞进自己怀里,双臂紧紧将她圈着,身上戾气就跟吹胀的气球突然泄了气一样,猛个劲儿地欻欻往外冒。

    清隽无俦的俊颜,已然黑的跟包公似的。

    趴在桌上静静看戏的两团子,只觉情况不妙,吓得扭身就想跑。

    不过还没等它们行动,就听自家主人竟没立即安抚即将暴走的煞神,反而一改常态,冷幽幽地说:“怎地?你都敢说,我若不做,岂不是对不起你对我思虑?”

    麟母麟崽子……

    现在真不是它们不想跑。

    主要是主人这冷不丁地一句话,着实有点雷麒麟。

    若不是穆泽霄就在旁边,麟母都想冲着自家主人大喊一声,“主人您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啥啊!老虎拔毛也不带您这么凶险的啊!”

    可惜……

    它们现在只能默默祈祷某煞神还能有点理智,别真暴走伤着了它们的主人。

    意料之外,夙苜茨话音落地,浑身戾气的穆泽霄,并没像两团子想的那般怒气暴走。

    他只是垂首用那布满汹涌暗潮的漆黑眸瞳,深深看着怀里的女子,半天没说话。

    即便如此,麟母麟崽子仍觉其中剑拔弩张的气氛太过严重!

    就在它们想着要不要出点声,帮主人解解眼下“困境”之时,穆泽霄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嗯?!

    麟母麟崽子双目惊瞪,着实不敢相信地看着秒息戾火,瞬变无辜可怜男的某人。

    这……

    惊愣不过数息,似是想起什么,麟母麟崽子撇了撇嘴,转身就朝屋外溜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