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我从小缺爱，喜欢看别人一心一意只有我吧，而你当时就挺符合我的口味的。”
“但真的得到你，觉得也不过就如此，没有什么好玩的。”
“而且当初不是说好，我们的关系我说了算吗？即我允许开始，也当在我厌烦时终止。”
“本来设个局，也是想哄哄你，不想你落的那么难堪的局面而已，却不曾想，北炎的战神这般痴心，可真是让人意外。”
“你也不必太过认真，我与你不过就是玩玩。”
白九凝说完后，转过身来看向北辰临渊，嗤笑了一下，腔调散漫，仿佛是用这些话在嘲笑他的愚昧痴情。
北辰临渊眸色狠戾，脸上覆上了一层骇人的冰霜。
一直盯着她，那目光似要灼伤她。
然后又听到她无情地添了一句。
“本来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，可宸王殿下非要弄成这样，也是很难堪，以后我们不要再见了吧，省得见多了生了恨，麻烦。”
“反正我们在一起时，大家也都痛快过，我不欠你的，你也不欠我的，我们两清。”
白九凝咬了一下唇，转过身，带着人就离开。
这一次北辰临渊没有再追，而是死死盯着白九凝离开的方向。
空青和商陆看着北辰临渊，又看了看白九凝离开的方向，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了。
良久，北辰临渊才动了一下。
哑声道，“回去。”
他低着头，面上的情绪平淡至极，却还是让感觉到了他深藏着的无力感。
他缓缓闭上眼，伸手遮了一下眼睛，因为他的眼眸止不住地在颤抖。
原来他在她的眼中，不过就是玩玩而矣，玩玩而矣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