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大柱见谢年埋怨他,顿时心生不服。
“诶大哥,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。我好心告诉你同树的情况,陪你去秦家讨公道,你如今竟还说上我了,早知道我还不说了呢。”
他自己本就不喜欢同树那侄儿,如今能把他的下落告诉大哥他们已经是仁义,大哥还想怎么样。
早知此事如此吃力不讨好,他还不说了呢。
谢水皱眉道:“大哥三弟你们少说两句,三弟,你说同树已经死了的事可是真的,别是被人忽悠了吧?”
要他说,同树那侄儿成日在外乱来,哪知道他得罪了什么人,他能不连累家里,已是不错,其他的还是别多想了。
谢大柱一听,下意识的反驳:“不可能。”
要此事是别人骗他的,那人也不应该会骗他呀。
等等,若真要这样说起来,他也不太确定了。
毕竟那人可是……
厉氏坐在凳子上扶着腰,见谢大柱的样子总觉得有些不对劲,“大柱,你要是没被人骗,那你倒告诉我们那人是谁呀!要是不说,那我这被秦逸打伤去拿药的钱可由你出了哈。”
要不是三弟那样说,他们也不会去秦家找秦逸算帐,她更不会被秦逸打,害她如今屁股疼得不行,真是要老命了。
“那可不行,又不是我打得你!”谢大柱一脸不服:“谁打得你找谁去,干我啥事儿!”
大嫂也太不讲理了,怎么能把她的伤赖到他头上来,真是烦人。
“那你倒是说呀,你不想说那人的名字,不会真是骗我们的吧。”厉氏没好气的道:“别是想用同树的下落来骗我和你大哥的银子吧!”
还别说,三弟真有可能干得出这样的事!
“大嫂你怎么能这样说,我不说那人的名字还不是因为、因为……”
谢大柱说得吞吞吐吐,看得谢年不耐烦了。
“大柱,你因因因什么,还不赶紧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