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雪讨厌这种感觉。

    明明他恨不得立刻在这场情事里晕厥过去,但他感受到的快感却越来越汹涌,源源不断地从阴茎与甬道胶合的部位传递出来。他看着镜子中令人不齿的情境,小腹一阵抽搐,竟从花穴里“噗哧”喷出一大股淫亮的花蜜,打得鸡巴根部的耻毛都湿透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不是的,我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季雪泪眼婆娑,身子瑟缩得如同被狂风席卷。他不住地摇头,羞愧得全身都要烧红了似的。

    季然冷不丁被蚌肉绞紧,也不再装什么绅士了,托着季雪的大腿猛烈地抽插起来。小巧圆润的子宫被粗硕的龟头反复顶弄着,每抽出去一回,子宫也仿佛跟着鸡巴下坠了几分,痛楚还没有完全扩散,鸡巴便又撞了进来,撞得宫壁的嫩肉东倒西歪,酸麻鼓胀,都无力去讨好男性的肉柱。

    季雪又疼又酥麻,他张着小嘴,舌头都伸了出来,抽抽噎噎地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。他的外裤早已被甩到不知何处,内裤挂在纤瘦的脚腕上,随着少年的撞击晃晃悠悠、要掉不掉的,上面沾满了各种淫秽的体液。

    “哥哥……雪儿……”

    季然也忍耐到了极限,快要爆发的时候,他咬住了季雪的唇。

    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齿间弥漫开来。

    季雪被季然钳制着动弹不得,生生地承受着浓厚的精液冲刷进他的子宫。饱胀的酸痛感令他不适地痛呼,季然含着他的唇瓣,尽数吞没了他的呼吸。

    射完精液的鸡巴没有之前那么坚硬,分量却是不容小觑。季然仍旧没有抽出他的性器,堵在季雪的阴道里。他的手从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,抚摸着季雪薄薄的肚皮往下按了按,“哥哥明明就很喜欢,现在里面还吸着我的鸡巴呢。”

    他一边摁着季雪的肚子,一边顶胯在穴道里搅和,两人的交合处滴滴答答不断有性液漏出来,季雪简直苦不堪言。他的前端也被刺激得射了不少稀薄的精水,眼下小茎正萎靡地歪在一边。

    被鸡巴奸干的嫩屄更是红肿不堪,连蚌口两边的裙摆都厚实了不少,水液沾湿后泛着潋滟的色泽。

    “……出、出去!”

    季雪闭了闭眼睛,用仅存的力气对季然吼道。

    季然也不生气,捏着季雪的胯,把自己的阴茎从花穴里慢慢拔了出来。整套动作依然是面对着镜子,季雪偶然瞧上一眼,都会羞臊得不知所措。那么粗实可怖的凶物不知道是怎么塞进他稚嫩的女穴的,被淫水浸泡过后,更显得丑陋狰狞。

    没了阳物的堵塞,浑浊的男精同穴液便淌了出来,顺着季雪滑腻白皙的腿窝流下去。季然扯了几张纸替季雪简单清理了下,拿出一个椭圆形的球状物,拨开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小口,用指腹将其推了进去。

    季雪的穴里还有液体残留着,猛然被塞进什么物体,自然不好受。季雪红着眼尾质问他,“你放了什么进去?”

    “小玩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