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涂到身上凉丝丝的,温度间的碰撞引起她的颤抖。

    宋溪泽仿佛没寻见曲敬悠身T的颤意,他没一句话,一心一意皆用在涂药上。

    曲敬悠想不到父亲会这么好说话,要在以前那是说都不能说的。

    不要提会主动放她离开。

    曲敬悠心中仍有顾虑,她真的不敢相信,就闭了口,看着父亲擦药的动向。

    涂药不知过去多久,还没有涂完。

    宋溪泽没停下手中的动作,除了要涂药外,还要擦抹红起的地方,直把人弄得不再颤,从而感知那份触感的力度。

    由他涂药自是不好,她自觉手碰到自己的劲变重了,人也随着这重想起身却起不开,男人手指压去的皮肤隐隐加热,不再是刚触m0的温度,那地方变得热来。

    “没有能涂的了。”曲敬悠不得不开口哭说:“好了父亲…不用涂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都涂了好些时候了,怎么还没有涂完。

    涂了还要用手压搓,她都感觉被压的那处烫了,还不如不涂呢。

    省得费心,她早该走了。

    “你在急什么?”宋溪泽淡笑,眼神倏地望来道:“再这般与我说话,罚你是小。”

    “说你事大。”

    是了,他从来都是只说罚这字眼。

    别的还没做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