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棠棣？”
“你叫周棠棣，那我刚刚遇到的周棣棠又是谁呢。”
邵斯愠歪着头对小家伙问了一句。
理所当然的没有回答。
小家伙乖乖的趴在他的背上，没给一点反应。
邵斯愠背着周棠棣绕着红国走了一圈，被指指点点了一路，人人避之如蛇蝎。
因为周棠棣穿着白衣服。
邵斯愠没地方去，也没人能问，只好背着周棠棣去红铜门旁边。
那里人会少一点。
虽然他不介意自己被人指着鼻子说三道四，但他不喜欢那些人指着小家伙七嘴八舌。
“小家伙。”
邵斯愠把周棠棣放在地上，拍了拍周棠棣的头：“我给你换件衣服好不好？”
周棠棣没听懂，也没说好不好，就瞪着眼睛看邵斯愠。
像个木头人。
“老规矩，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。”
邵斯愠朝周棠棣伸手，想把周棠棣的外袍解下来，把自己身上的红衣服换给他。
小家伙一直都很乖，路上都没什么表情，邵斯愠说什么是什么。
唯独邵斯愠要解他衣服的时候，小家伙突然就有了反应。
他抓起邵斯愠的手放在嘴边狠狠的咬了一口，然后扁扁嘴，从眼睛里扑扑簌簌着落下大颗大颗的眼泪，还打了两个小哭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