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几天,钟时意没再去学校。
郑轶还没回港岛,按理说他应该在学校随时待命,但他实在是太想和弟弟待在一块了,他们刚刚互通了心意,正是热恋的时候,鸳鸯一样,谁也离不开谁。
他硬着头皮打电话请假,郑轶很爽快地答应了,说寒假这段时间他都会呆在这儿忙论坛的事,其中的东西需要专业的人做,本来也用不上学生助理,让他早点回家休息。
依照市一中的惯例,高三生放了个十天的短假,他不再瞒着弟弟打工,还带着弟弟一起去上课,他讲,顺便也让弟弟听,就当查缺补漏。如果讲的内容都会,弟弟就去别的教室自己做卷子,卷子也是钟时意给布置的。
这些教室都属于一个培训机构,是钟时意自己谈着租的,这段时间他真练出来了,见人不怯场,必要时也能笑着应酬几句,跟高三的时候比简直变了个人。
看来人的成长都是逼出来的。
回了家也要黏黏糊糊地呆在一起,阁楼简陋,爱让它变成了最称心如意的家。
秦如锦在的时候还能收敛,不在的时候就闹得没了边。少年人胆子大,什么都敢尝试,只是没到最后一步。有好几次钟时意都觉得自己准备好了,但性器刚进去一点点就疼得厉害,他咬着牙挺着,但控制不住冷汗流水似的往下淌。
钟时瑀怕哥哥疼,每次都是最先放弃的那个。
钟时意亲弟弟的唇,赤裸着身体跪在床上帮弟弟口交补偿他,腰身弯出了一个很柔软的弧度。精液不好闻,有腥膻味,吃到嘴里还有点苦,但因为是弟弟的东西,他都能接受。
贸然射到哥哥嘴里,钟时瑀有点不知所措,手摊开抵着哥哥的下巴,让他哥赶紧吐出来。他哥就伸出湿软的舌头,笑着说不小心咽下去啦。
那样子简直色情得要命,钟时瑀没再说话,手伸到哥哥的腋下把人拉进怀里,凶狠地吻他。
虽然最近轻松了点,可钟时意的身体还是弱,这样的吻法让他几近窒息,也没法挣脱,但他一点都不怕,恋人的身份让他没了负担,挺着身子直往弟弟身上缠,含含糊糊地说小瑀摸摸哥吧。
他知道弟弟最心疼他,所以敢把身体完全交付到弟弟手里贪享欢愉。
最近事事都顺心,钟时意很高兴,但他还惦记着弟弟生气的事,所以在假期最后一天的晚上,拉开架子跟弟弟算账,想让弟弟宽心,知道这些债务他能抗。
钟时瑀听完之后,敏锐地发现这种算法很理想化,承受风险的能力几近于无,但他少见地没反驳,兄弟俩刚好上,他不想让哥哥总悬着一颗心。
隔天返校,他直接去隔壁班找曹然。早上他们约过,曹然就在后门站着等他。他们是处了六七年的朋友,从来都是有事说事,钟时瑀问他有没有来钱快的活。
钟时瑀问他自然是有原因的——曹然年纪小,但在本市玩了这么多年音乐,在校外是夜店酒吧的常客,三教九流的人认识不少,虽然自己不参与,但对捞偏门赚快钱的事很在行。
曹然问他需要多少钱,哥们手里有两万,着急你先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