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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难得清闲的周末,公司和工地都没什么要紧事。

    送走小孩儿,贺品安径直回了家。

    昨晚他下手太重,丁谢东数月不曾承受这种强度的调教,有些吃不消,今儿送自己出门时还一瘸一拐的,瞧着可怜。

    提前跟他说了要回来,开门便看到那人跪在玄关处。

    “主人。”丁谢东俯下身,由左至右吻他的鞋尖,而后动作熟练地帮他换下鞋袜。

    习惯性地摸摸奴隶的头,表示鼓励。

    丁谢东顿时兴奋起来,扬起脸,一对狗狗眼一瞬不瞬地望着贺品安。

    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,并拢,指尖回拉。他在调狗的这些年里编过许多这样无厘头的手势。使唤起来方便。

    这个动作代表着允许亲吻——

    丁谢东呼吸渐沉,耳朵红通通的。

    所有的欲望都要被钉在规矩的框里。

    他是按贺品安喜欢的样子修改过的。他也喜欢这样的自己。

    倾身上前,将脸颊贴近主人鼓囊囊的裤裆,埋进去,像狗一样,先蹭后嗅,最后才可以亲吻。

    在主人的抚摸下险些失了分寸。贺品安捏他的后颈,仿佛比淫玩他的性器官更有效。

    意识到自己蹭了太久,丁谢东有些紧张地望了一眼贺品安,掌心里满是潮热的汗。在男人的注视下,他渐渐感到空虚和饥渴,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着。

    隔着布料,蜻蜓点水般吻了吻那根阴茎,鼻翼浮起汗珠,他低下头,整个人都在发烫。

    不是不想深入,只是太贪心会挨罚。

    贺品安在浴室冲凉时,丁谢东无事可做,就在客厅帮他归整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