丞相今日与冯名博议事,执意请冯名博在家里住下。冯名博被引入客房,发现这里装潢华贵,一看就是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。坐在床上,鹅绒毯子搔弄这他软软的手心。他心里也像被什么东西轻挠着,打断在旁边侍奉的小厮,迫不及待开始今晚的探索。

    郭丞相今年三十有五,是伐思二十年间的探花郎。玉树临风,待人温和,年轻有为。早些年间不懂男女之情,只醉心政治,望做肱骨之臣。直到冯质子初来京城,朝堂惊鸿一瞥,便被这美人的玉骨柔情迷住了。自此才知,自己是短袖,心慕质子多年。为了得到他,他渐渐变了面孔,运往西南的粮草发霉,是他的手笔,此举贪污万两白银。盖望星楼讨好昏君,他被天下唾弃为奸佞,只为让质子可自由出入皇宫。

    他来到客房,想要向美人表露真心,却没想到看到了美人自亵的画面。

    冯名博躺在床上,衣衫整齐,唯有下身裤带解开,露出一根短小的嫩粉色性器,涨的通红的g头粘着粘y,在烛光之下,显得gui头亮晶晶的。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.红。手上握着一根粗大的玉势,缓缓塞入后.穴,后.穴是艳丽的红色,一眼就看出来是使用多次过的肉欲颜色。

    紧缩的后穴缓缓开了一个小口,艰难的吞吐如婴儿手臂粗的玉势,冯名博满足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。舌头因为快感吐出一小截,越来越多的爱液集在洞口。

    液体渐渐流出甬道,打湿床铺,水声越来越大。手上的速度不断加快,玉势狠狠磨过最骚的一点“老公,啊…要到了,快点,啊啊。”骚叫声透过墙传入丞相耳中,丞相呼吸愈发粗重。

    在丞相刚到来时,冯名博便发现了,想到男人在视奸他的身体,可能还在心里意淫他,他便手脚发软。乳头硬的像石子,他不得分出一只手来玩弄,红的惹眼的乳头摸起来有些干涩,他将手插进嘴里,沾上唾液,又对乳头大力揉搓,湿淋淋乳头起来让他不停出水,这样像他在自己舔弄那孤零零的两颗樱桃,它们总是不能同时被满足。

    欲望如潮水袭来,还不够粗,不够大。他的目光移到床杆上。他含着玉势,艰难起身,这个动作让玉势在穴里转了个圈,正巧撞到骚点,他不由高喊,将屁股撅的更高,塌下细腰。冯名博艰难的吞下床柱,用口液浸湿,又抬起屁股,缓慢坐了进去。

    冯名博的gui头被纱质床幔摩擦着,他模拟性交那样轻轻撞了两下,试图缓解被插入的异物感,但很快的,那种饱胀的入侵就带给了他满满地刺激。冯铭博舔了舔嘴唇,纤长的睫毛沾惹了些微水汽,嘴唇通红,正一下一下地呼吸着,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,腰臀克制不住地扭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下面的嘴像是吸盘那样牢牢吸住床柱,使他起伏的艰难。他含着床柱站起身来,咬咬牙抬起双脚。一瞬间快感袭来,自身重力使他将床柱吞到最深处。阴jing也在此时射出来。

    许久冯名博缓过神来,贪婪的故技重施,丞相也早在客房外射的一塌糊涂。又是一夜旖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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