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子婳拜托道：“辛苦老师了。”
傅秉致颔首，附和：“辛苦二位，麻烦多费心。”
“二位言重了，都是应该的，二位慢走。”
一步三回头，盛子婳依依不舍的往外走。
坐进车里，抬手捂住了眼睛。
“给。”傅秉致抽出纸巾递给她。
“谢谢。”
“别难过，也别太担心，有元宝在，君君已经表现很棒了。”
至少，没有哭着闹着不肯进教室。
“我不是难过，也不是担心。”
盛子婳擦去眼泪，眼睛还是红红的，“我是高兴。”
扬唇笑了，“我的君君，和其他小朋友一样了……”
这在一年前，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！
泪水，唰的又落了下来。
“别哭了。”傅秉致熟稔的抬起手，拂过她的眼角，替她擦去泪水。
忽而，愣住。
他好像，不应该这样？
匆匆对视后，盛子婳别过了脸，傅秉致讪讪的，收回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