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里还有两个局外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争执吓得不明所以,但偏偏主导这场戏的二人都不想这么快揭开谜底,y要把YyAn怪气四个字诠释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管家在阮语进来后就离开了,歪倒在地的软椅无人热心扶起,阮语缓步走到书桌前,直接坐在了台面上。

    “他们要找的是人吗?”阮语翘起二郎腿,绑在右大腿上的腿环从裙摆下露出,斜着眼睛看如临大敌的夫妻,“恐怕是惦记着我的肾吧。”

    “小意……”

    “闭嘴!”

    听到这个称呼,阮语想被点燃了什么激动情绪,脸sE一变大声呵斥,“别用这个恶心的名字来叫我!”

    吴意侬是吴观山亲自想的名字,在她出生前就已经定好了。到时候不管生出来是男还是nV,都要起这个名字。

    我喜欢你。

    多么浪漫的一个承载,可惜通通都被这个起名者破坏了。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资格再想起这个名字!为什么要用虚伪的表情站在我面前,你不觉得自己恶心吗!”

    垒在书桌一脚的文件夹被阮语一手扫落在吴观山面前,她跳下书桌再一脚踹向已经瘫倒在地的软椅。

    这次她再也没有留情,朝天的凳脚直冲吴观山而去,撞得他连退几步。

    “吴意侬你疯了是不是!”许靖雅再次被她的暴力吓得不住大叫,“他可是你爸爸,你打他是要遭雷劈的!”

    “那你们俩叫人把我按在地上打的时候怎么没被雷劈Si!”

    阮语已经杀红了眼,伸手一把揪起许靖雅的衣领,像一头正在捕猎的狮子,随时要将猎物脆弱的颈部咬断。

    “许靖雅,我妈妈被你的人打到腕骨骨折的时候,我就发过誓。”阮语手上一用力,直接将已经吓到腿软的许靖雅按在墙上,SiSi掐住她的咽喉,看她不停挣扎。

    “终有一天,我要把你身上每一寸骨骼敲碎!”

    “阮语!”

    背后接连有人叫她的名字,唯独没有周辞清在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