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这事,时岸就来气,声音立马粗了几分:“为什么?!”

    “......你这么上头干什么...怪吓人的。”寸头挪的离他远了点,靠着纪冉道:“我听说是有人爸妈早给路为洲打过招呼,送了东西的。”

    时岸皱眉:“送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寸头:“那还能是什么,烟啊酒啊红包呗,这种打点班主任的还能少吗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说鲍斌斌啊?”

    旁边突然窜上来一个女声,几个人都吓了一跳。黎梦不好意思的笑笑:“嘿嘿,我来找冉冉问题目,刚好听到。”

    寸头捂着胸口,拉她辫子:“你可别往外说。”

    黎梦白他一眼,脸上写着废话:“我早就觉得他跟路为洲很熟好吗?”

    “你们还记不记得第一天报到,路为洲认人都得往回看座位表,就只有喊他的时候没看,直接就能叫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嘶...你一说还真是。”

    寸头随即一脸笃定:“刚好他考试第七。不然卤味这么势利眼只喜欢好学生,好好地找纪冉的茬干什么?”

    时岸那时候不在,但越听这档子事越不对头,脾气就躁起来:“艹,那我去找他,把纪冉团员还回来!”

    “别了别了。”

    纪冉抱着小水壶,一只手拉住他:“你还想站外面?而且期末考试不就又有六个名额了吗。”

    时岸的性格纪冉这段时间已经有了解。暴躁小霸王一个,经常上头上着上着就到了教导处,但心思其实很单纯。

    学校既觉得头疼但又得罪不起学生家里,资历老的教师全都不愿意带,最后落到路为洲这个年轻的手里,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
    纪冉把时岸拉回来,小水壶递给他暖手,宽心道:“没事儿,我期末肯定能选上。

    总不能全班都送礼?

    见他心态好,时岸和黎梦也没再说什么。纪冉在学校的时间大部分都用来自己做题,路为洲怎么样,倒也没什么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