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哲远其实是戳到了张苏然的痛点上了。

    如果只是能挣钱,张苏然根本不以为意,因为邵裴不挣钱,还有邵裴的老子,她的男人挣呢!

    她觉得自己的儿子就是享福的命。

    但是学坏这件事情,不受她控制,简直就是她一直死鸭子嘴硬的隐痛。

    江哲远语气温和,也没有任何嘲讽的意思,让张苏然听着舒服也好接受。

    张苏然同意了,说会亲自来一趟学校,然后说服邵裴,然后亲自把邵裴送去培训去。

    这是江哲远再次跟张苏然打交道。

    张苏然上一世干的那些事情对他这个女婿来说,可谓是历历在目。

    要让张苏然送邵裴去吃苦,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。

    他之所以这么顺利说服张苏然,想来邵晚晚和邵茉莉肯定下了些工夫。

    没过几天,邵裴知道了这些安排,他暴跳如雷:“我才不要去当什么保安,卖衣服也不行!”

    邵晚晚早有预料,冷着脸说:“你爱怎样怎样,反正没人管得了你,以后有你苦头吃!”

    邵晚晚这话绝非危言耸听。

    书里,邵裴把邵茉莉打了,如果不是邵茉莉签了谅解书,肯定是会坐牢的。

    邵裴见一向跟他好言好语哄着他说话的邵晚晚都这样了。

    心里对江哲远的恨意拉到了顶峰。

    在家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被张苏然捧着养的邵裴感觉特别委。

    “江哲远到底有什么好,你为什么要听他的,你们为什么都要逼我?”

    邵晚晚眼瞅着要发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