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“我又梦到那些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怕,已经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过不去的……我已经疯了,我现在就是个蓬头垢面的疯子,他看到这样的我,会厌恶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就努力变得更好一点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用的!我变不了了。”他低喃着,“他走的时候,我好想把他藏起来,藏到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……谁都找不到。”

    谁都别想逃。】

    --

    须瓷回到酒店,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
    他确实需要休息一下,不然容易耽误接下来的拍戏进程。

    他从行李箱中拿出一件傅生的衬衫,抱在怀里上了床。

    上面属于傅生的气息早已淡却,但须瓷还是喜欢揽着它,这会让他在难受时安定几分。

    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。

    大雨经过两天的断层又哗啦啦地落了下来,砸在屋檐上、砸在树叶上。

    傅生的出现又离开,让话本就不多的须瓷更沉默了,他拍完戏就安静地坐一边看着别人,然后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下一场。

    这些演员不论戏外如何,到了戏中都能很快进入角色,或哭或笑,或喜或悲,而他不一样,他演不出这么多情绪。

    这也就注定了,他在这个圈子里走不远。

    谁会喜欢一个没有演技,虽精致但负面阴暗的花瓶呢?

    叶清竹来到他身边,此刻叶清竹换上了一套纯白色的戏服,布料很飘逸,配上她的神态和装饰,显得格外仙气,像是一朵清冷淡雅的白莲精。

    叶清竹的美极具代表性,不掺杂丝毫的后天修饰,原滋原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