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实在的，安思凌表面上的粉丝的确是不少，或许也只有她一个人认为自己没真粉丝吧，这也是她每次开直播都很佛的关系，气的一群粉丝都不由得佛了起来。
很佛的一个圈子就形成了，这么佛也懒得去招惹别的粉丝，不惹事也就名声好，名声好也就吸粉，吸粉之后又佛，佛了又吸粉……
只能安思凌这个粉丝圈子真的是很特色很有个性了，但能保持下来也是因为安思凌背景有点关系，不然没有的推荐位，没有那个背后的人撑着，早都因为这个直播时长的问题给解决了。
而在安思凌纠结自己到底有没有粉丝的时候，那边刚挂断电话的陶觅澜正低着头看着地板，过了好一会儿，才像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的样子，抬起头。
“很久不见，你现在怎么样？”陶觅澜这句话的是真的很平静，就是声线都是很平静的那一种，平静的让人感觉心里酸涩。
而心里到底是怎样的酸楚那就是另外的一层意思了，反正也没有人会知晓她到底怎样的难过。
王明山就这样跟着陶觅澜，听到她出来这句话的时候，心里是难过的要死了，可还是松了口气，最起码还是可以话的距离，这就足够了不是吗？
不是，他不想要仅仅只话而已，他想要每都第一眼就是她，想要每吃饭的味道也是她，想要压力大了转过头来安慰自己一切都会好的还是她。
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，他不是故意的，他被算计了，他也是受害者，为什么就要承受这一切呢？
为什么……
王明山还在自己心里自我检讨着，突然就听见陶觅澜又开了口。
“我还有事，我先走了。”
原来是陶觅澜对这种沉默感到难过了，有点装不下去了，所以想要赶紧离开。
可王明山好不容易抓住一次这样的机会，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她离开，伸手伸的比谁都要快，就像是以前追着陶觅澜跑的时候，他也是那么的努力的。
“你听我好不好？”
陶觅澜整个人一顿，因为她从来没有听见过王明山有这样的声音，这样明显的哭腔，这样的难过和无助。
可是那又能怎么办？他们之间是有裂痕的，陶觅澜不愿意两个人都各退一步的委曲求全之后，就变了脸色，过得前所未有的痛苦。
“其实蛮可爱的。”
陶觅澜突然的一句就牵扯出来了很多的东西，比如那个证据，永远都改变不聊证据。